现在段老三馋他身子,自然是蜜里调油。等他年岁渐长,风华不再,又不一定能像女子那样能生子伴身,段老三还不知会怎么打发他呢。

        玉鸣鹤可没少听那些被赎小倌的下场,凄惨离世的居多,幸而善终的少之又少。

        他正是清楚这样的结局,从一开始就没寄希望于被赎身,而是想着自己攒够银子就跑路自立。

        “你说什么?你觉得在青楼当个万人骑的妓子能比跟着我好?”段君立自尊被刺痛了,愤怒之下口不择言。

        “呵,我看你跟沈子玉都差不多,就喜欢看别人为你争风吃醋!你就想待在花楼里天天看我跟老大、老二他们争抢你是不是?”

        “不是。”玉鸣鹤镇定下来,不卑不亢地说,“三爷,奴家生性散漫自由,并不是个能安于室的。三爷若为奴家赎身,实在是不值当。”

        “哼,我看你就是个喜欢挨操的贱人!”段君立抓住玉鸣鹤胳膊,眼眶气得发红,“什么散漫自由?你就是一个人操你嫌不足,非得要一群人操你,你才甘心!你、你是不是嫌我活儿不好,你是不是嫌我拿刀柄操过你……”

        玉鸣鹤吃痛,胳膊都好似快被男人捏折了。

        眼见男人越说越不像话,他连忙抬手捂住男人的嘴。

        “没,奴家怎会嫌弃三爷?奴家只是……”从未想过跟一个男人厮守终身。暂堕风尘实非得已,若他朝能得自由,那当然是天高海阔任鸟飞,又怎会在紧要关头转投男人怀抱,从此做个只能仰仗男人鼻息的后宅男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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