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红灯与屏风后投射的影子交织成一片暧昧而危险的光景。
笼子里,云辽彧赤裸着蜷缩其中,项圈锁在脖颈上,尾巴摇摆着,冰冷的铁栏触及他的肌肤,让他微微颤抖。他低垂着目光,脸上的红晕未褪,整个人在烛光下像一只完全被驯服的宠物。
宴会的客人们围在屏风外,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目光尽数落在笼子里的云辽彧身上。讥讽与好奇的目光交织,让气氛逐渐攀升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云陆国坐在主位上,端着一杯酒,漫不经心地看着笼子里的云辽彧,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缓缓放下酒杯,起身走到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笼中的云辽彧,声音低沉而冷酷:“贱狗,你不觉得这副样子有些太安静了吗?这么多客人来看你,可不能让他们失望。”
笼中的云辽彧抬起头,目光怯怯地望向云陆国,嘴唇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发出声音。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被众人注视的羞耻红晕,耳根早已红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凝成一颗晶莹的水珠,滴落在地毯上。
云辽彧原以为他在云陆国面前已经能做到最下贱的存在,没想到他还是保留着一些为人的羞耻感觉,不知是好是坏。
云陆国微微眯起眼睛,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他伸手将笼门打开,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拽住云辽彧脖子上项圈的金属链,微微用力将他拉了出来。
“爬到这里来。”云陆国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他指了指自己脚下的位置,语气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戏谑,虽然他知道云辽彧看不见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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