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璟还是那样,不装聋的时候耳力很好,抬起头看她一眼后俯身过来亲了她脸颊一下:“醒了。”
“你怎么还在弄,啊……你,我下面都要被你操破皮了!”
这话是说真的,她都不知他趁她睡觉的时候又操了多久穴,下头一片火辣辣的,才会叫她在梦里都觉得那一寸皮发热难受。
“我醒了才插进来的,真没多弄你。”
闭眼之前在挨操,一睁眼还是在挨操,冯宜恼得想和他同归于尽,但想想自己如果死在这里那就是被他操死的,做鬼都是只丢人鬼。
她只能忍下自尊心丢掉脸面哀求他:“你放过我吧……我,我都是你的人了,想做什么后头可以慢慢来,一次把穴操坏了就,你就没有我了。”
陆璟一顿,侧眼看她时她的目光并未直视自己,而是半闭着眼紧紧咬着下唇,不难看出刚才说的那番话令她羞耻。
这意味着无论本心如何,她都承认了他对她的占有。
他的心又出现了那种痒痒的,像被一个个小钩子挑动的感觉。
不知该如何排解。此刻只有两人相连处那种皮肉紧密相贴,她体内的嫩肉一直在他的阴茎上娇缠蠕动的触感仍清晰缠绕着他。
他忍不住一挺腰身,身下人的气息立时急促起来。
就是这样,肉体的缠绵一直有最快最诚实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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