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到了天气已渐渐地回暖,梁言诗的脚也缓解了许多,也没让人察觉出她的异常。
这几日忙着实习报告,她已经好些天睡得不安稳,跟苏安泽见面时,都会靠在他怀里睡着。
苏安泽看着怀里的nV孩,满是心疼。
他轻轻的将她抱到了床上,将她额间的碎发拨开,确认没发烧,就替她盖上了被子。
随後坐在了她身旁,静静的处理着自己的报告。
一旁的梁言诗睡得并不安分,将被子卷到了一旁,K管也跟着被撩了上去,露出了今天复健完还没拆下的绷带与护具。
苏安泽看见皱起了眉头,但却没有把她惊醒,他开始思考她是什麽时候受伤的,却毫无头绪。
唯一的可能,就是旧伤。
想起前阵子她的反常,他几乎确定了自己的推论。
他默默地将她的K管拉好,他不明白为什麽她不告诉自己,轻叹了一口气,还是打消了质问她的念头。
梁言诗睡眠时间不长,约几十分钟就醒来了,她睁眼就看见躺在一旁的苏安泽,就凑过去抱住了他,「阿泽......」
「怎麽了?做恶梦了?」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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