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得好,你就不应该现在离开。——梁青巧想走,可她分明从温淑云的眼中读出这一层意思。

        梁青巧心想反正已经这个时辰,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便同她阖衣躺下,莫名其妙地睡在了一处,至翌日卯时,才m0着黑离开棋社二楼的厢房。

        门一关,屋内的温淑云适才睁眼。

        她看着黑暗中的墙面,良久,又缓缓闭上。

        梁府,梁相宜为等梁青巧,生生在西院穿堂主位坐了一整夜,连眼也没阖一下。

        这事儿是丫鬟明竹同梁青巧支会的。明竹伴她多年,也随了她几分的机巧,见她久不归家,便按照过往习惯自西侧角门等她,以便适时递她几句警言,替她掩护掩护。

        不料今日竟从明竹这儿听见如此一番话来。

        用得着这样大的阵仗么?她不懂,以前她闯的祸多了去了,她娘也没有说非要等着她剥了她的皮不可。

        “她还有说其它的么?”

        “没有,”明竹慌张摇头,“大小姐一声不吭坐了一整宿,方才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差我来角门接你,可是恐怖极了。”

        “……”光听着就有够夸张。

        正值黑早,梁青巧加快脚步,入了院门,又迎上来一拨打着灯笼的人影。都是她院里的下人,一个个映着光不住给她递眼sE,好像要大难临头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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