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夜莺浅眠,这么多年又习惯了一个人睡觉,在季博赡的床上,她实在是睡不着。

        似乎没睡一会儿,她就醒了过来。

        房间的窗帘拉得不算严实,窗外的光线有几缕透了进来,天没还有大亮,不过是清晨罢了。

        谷夜莺睡不着,侧过了身,看了一眼熟睡的季博赡。

        他昨晚一定是累坏了,睡姿跟昏迷无虞。

        定睛看着他,谷夜莺的脸上不知不觉展露着一抹浅笑。

        她跟季博赡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见面的次数多了,她倒也没发觉,原来季博赡还长得有几分英俊。

        像足了季俊兆年轻的时候。

        眉眼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谷夜莺伸着食指,从季博赡的额头开始凭空往下描绘,手指划过了他的脖子,然后下移到了x膛。

        两人昨晚最后一场翻云覆雨后,都累得连睁开眼皮子的力气都没了,又怎么会来得及穿上衣服。

        季博赡lU0着身子,只用单薄的被子盖着下身。

        年轻不知疲惫的ROuBanG将被子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让人忍不住感叹他的巨大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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