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明月、星锡、蒋链，你们都出去"
"是"
几人听见了杨灯锡的吩咐後，立刻转头出了门，方晓在离开门的前一刻回头看了一眼前程的背影，似乎感受到了一瞬间诡异的怜悯，却又被甩在了脑後，用力的关上了门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会议室里，脸上窜起一阵麻辣，像是被灼伤一般，他没有太多的惊讶或是愤怒，只是平平淡淡地顺着巴掌的方向撇过头，面无表情的领罚着，已经对此习以为常
"未经允许擅自行动、自作主张，若你这次没有顺利离开而留下证据，那你之前的努力将会白费，下次，就是手了，听到没有，前程"
这一次，杨灯锡直接喊了他的名字，而不是代号，带着警告和不可触碰逆鳞的边缘感
"...知道"
前程的声音不大不小，像个小学生一样，向老师认错，他的声音里没有过多的情绪，很多时候他都是这样麻木的带过，毕竟，以前这种事常发生，更别说是挨巴掌了，甚至连挨子弹都有了
"安卿，让逸卿进来，前程，你今晚带着蒋链和你那个小弟去血字现场看"
前程听见关於血字案的任务後，一脸疑惑的看着杨灯锡，这案子不是理天署的悬案吗?怎麽和抗天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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