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没必要纠结了,你俩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咱们出去聚一聚!小孩都是聊聊天就好了!”

        导演一手推一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二人推进浴室储物间,再麻利的关上门靠住,伸手蹭了一把额头的汗。

        下午的烧烤店聚集了不少客人,屋内屋外都是被火焰炙烤出的油脂味,服务员在狭窄的过道端着盘子吆喝着让一让,声音又被淹没在食客的嘈杂中。

        导演看起来是这里的常客,顾自点好了菜单,墨白本不想来,却还是被这个蛮横的大叔强拉了过来,将她安排在一面靠墙、一面挨着以蓝的位置。

        这本是一张六人桌,却被塞了七个人,墨白只能压缩自己的空间,尽力和以蓝隔出些距离。组员们都很熟络,在没上烤串前就推杯换盏起来,玻璃和瓷器相互碰撞,发出或清脆或刺耳的声音。

        在这群人里墨白像个异类,她的脸笑到发僵,愈加后悔自己当时不够坚持,摸进包里打开手机找起救星。

        一瓶果汁被放在她面前,墨白抬头向侧看,刚好对上以蓝的目光。

        “看你好像不喜欢喝酒。”以蓝声音很低,墨白却听得格外清楚。

        大家干杯时她也装模作样的喝着,实际却只是将嘴唇放在杯口抿几下,没想到会有人注意。

        “谢谢。”墨白心里带着感激的收下果汁,桌上的人聊的热闹,以蓝没加入那边的话题,反而和她聊了起来。

        “刚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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