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一转,眸中有一道探究的光,似在询问,也似在怀疑,“昨日我院里的丫头说见你进了兄长的院子。”

        裴玉婵心中“咯噔”一声,叁姐姐发现她与兄长的事了吗?不对,她的丫头只是见了她进兄长的院子,不可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虽然这么想,可裴玉婵毕竟做贼心虚,越是如此越不能表现出来,她迎着裴玉仪的目光,道:“听闻兄长身子不适,这些日子兄长对我很是关怀,于情于理我都该去探问一番。”

        她只能赌那个侍女没有一直守在院外,因为无论她的回答有多匪夷所思,裴玉仪都不敢去问裴寂之。

        果然,裴玉仪没有再追问,她懊恼了一句,“你说得对,我也该去看一看兄长的。他可还好?”

        只是兄长未必会见她们,他喜静,又与他们不亲。不过裴玉婵在就不一样,他对这个半路进府的五妹妹比对她们都要亲近些。

        裴玉婵道:“我去时兄长歇息下了,院中的人说他已吃了药,想是没什么大碍。”

        这些日子来她撒的谎比前十七年加起来还要多。

        母亲教导她不可妄言,不可撒谎,她如今都做不到了。

        裴玉仪点点头,正巧柳枝端着引子进来,她有些讶异,不过还是道:“见过叁小姐。”

        白瓷碗中加了些冰块,隔着碗仿佛也能感受到幽幽凉气。

        裴玉婵一个眼神送过去,柳枝立刻明白,将饮子放在裴玉仪面前,“叁小姐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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