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想裴玉婵无时无刻地陪着他。
裴寂之醒时她仍在睡梦中,面容柔静,想来是睡得很好,没有做噩梦。
静静地望了她好一会儿,裴寂之的唇角忽然勾起来,笑自己竟然也会做这种事情,往日里他最不喜旁人为情所困的扭捏姿态。
谁知情爱一物如同金丝牢笼,一旦将人圈住,便让你陷进甜蜜美好,沉沦其中,再也无力逃脱。
日子久了,裴玉婵习惯了裴寂之每次都要为她穿衣,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她。
她的眼睛定在裴寂之的手指上,此刻正为她穿衣,指节修长,很是好看。
在她睡着前这双手在她的乳上,乳肉从指间溢出来……
一场荒唐情事让裴玉婵将自己看透了个九成九,或许如兄长说的那样,她是个淫荡的人,只这么一回,她就发觉了情事的美妙之处。
那么兄长呢,万一病医好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再与她行房了?裴玉婵纠结又矛盾。
她思索地太认真,裴寂之装作没有发觉,道:“先前你院里的柳枝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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