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失了心神,三魂七魄都在她身上,裴玉婵自然是愈发恃宠而骄。

        她呵气如兰,两句话落在裴寂之耳中,甚至学会了夹紧穴,小嘴似的含住他的肉棒。

        “原来婵儿这么淫荡,竟学会了向兄长发骚。”

        市井泼皮嘴里的淫话到了裴寂之的口中变了一番意思,他面目清冷,裴玉婵明白,不过是强撑罢了。她继续在他耳旁道:“婵儿只对兄长淫荡,只对兄长发骚。”

        兄长说他发骚,她也认了,可是兄长此时何尝不是理智尽失呢。

        他肏得一下比一下重,快撞进裴玉婵的宫口里,忽听得他闷哼一声,快感堆积到了顶峰。

        裴玉婵猜到什么,慌忙道:“不可以在里面。”不可以射在里面,她不想真的怀孩子。

        未成亲的闺阁小姐怀了孕,还是兄长的,说出去怕不是脊梁骨要被人家戳断。

        嘴上说着不可以,穴吸得却紧。

        裴寂之再次同她十指相扣,灼烫的精液全射进了裴玉婵的穴里,他哑声道:“不怕,兄长服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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