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曾想过未生孩子便有了奶水,要靠兄长喝下去为她治病,如今她自己也尝了自己奶水的味道。
多么荒唐。
裴玉婵沉溺在了兄长的吻中,花穴上抵着的肉棒大了许多,也硬了许多,她唇边泄出一句娇语:“唔……想要……”
想要什么,她没有说明白。无妨,不说明白裴寂之也懂。
挺着腰一边交吻一边蹭穴,肉穴嫩红,柔软的触感引着裴寂之插进去。
裴玉婵在裴寂之的吻中逐渐地化成了一滩水,身上过于地烫了,皆因动了情。
怕她疼,所以裴寂之用了温水煮蛙之法,他不急着插进去,缓缓地磨,一点点磨开穴,感受到了其中缝隙越来越大,顶端的头终于插进去了一些。
裴玉婵极其敏感,她忽然皱起了眉,对于裴寂之的侵入她本能地逃离,“兄长,难受。”
也不是疼,像是隔着袜子有粒石子在作祟,让人隐隐的难受。
终究要过了这道坎,裴寂之温柔地哄她,“兄长轻一些,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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