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汩汩地往外流,流到胸脯上,再顺着胸脯淌到床榻上,谁也顾不得。
蔷薇水的香气混着奶水的香气,甜腻腻的,催情效果更好了。
裴玉婵感觉呼吸停滞住,她的眼睛黏在了裴寂之的手上,眼睁睁看着他剥掉她的里裤。
锦帘遮住榻上春光,也遮住明亮亮的日头,帘里是昏暗的,像日落后,又似天亮前。
这不算白日宣淫吧,裴玉婵掩耳盗铃般想。
她太紧张了,紧张到没有发觉裴寂之的手在发抖。他胯下的东西涨到生疼,妹妹就在他的身下,哪里还能真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里裤上带着裴玉婵的体温,裴寂之一点点地褪下去,指尖有意或者是无意碰到了她嫩白的腿肉,引得她颤抖不止。
裴玉婵的身子她敏感了,她未经人事,又年轻,理智轻易就能被挑拨到分崩离析。
“兄长……”
这时里裤快要完全褪下了,裴寂之手上不停,“怎么了?”声音因情欲而变得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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