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一团混乱,只能赶快打电话:「张简,救命。」

        结果孟文歆还是住院了。

        张简俊是我的高中同学,现在是大医院的外科主治大夫。我们都是柔道社的,不过我是威风凛凛好吃懒做的社长,他是可怜兮兮任劳任怨的副社长。

        下班後我去医院看孟文歆,去的时候他正在睡觉,连梦里都皱紧眉头。

        我问张简:「他怎麽样?」

        张简的脸就像一张标准的黑桃J,他答:「很严重。」

        我不耐烦,「废话。不严重怎麽会送医院?」

        张简数落我:「你怎麽会捡这样的人回家?」

        我辩驳:「你以为我愿意啊!是他自己按我家门铃的。」

        他不以为然:「你不用解释,你在高中时就已经有同情心过於泛滥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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