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有什麽不好?」在PUB里昏暗的灯光下,Ben的眼里有我不明白的东西。
又有酒保送来酒,他尴尬的说:「这是那桌的先生要我送的。」酒保用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Pub那麽暗,我哪看得清楚?
Ben却变了脸色,「该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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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回到郊区的家已经十二点多,赶紧看看答录机有没有人留话。幸好,阿朗没查勤,不然被他知道我去Pub,他一定又会说教个没完。
我洗完澡出来,听见我家电铃响了。
这麽晚了,会是谁?
我对着对讲机问:「喂?」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程副总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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