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弟弟伤得那麽严重,意识也不太清楚。我是看录影带知道的。」

        「录影带?那间宾馆房间有针孔摄影?」天啊!谁敢去住啊?

        「不是,是我弟弟自己带过去的。」他转了转眼珠,浅浅抿着嘴笑,「原本应该是要拍你的,只可惜後来被你破坏了。」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那你来是想告我?还是来索赔?」

        他摇摇头,「你打的部分都还好办,我不打算追究。」

        那就是针对孟文歆罗?

        我摆着脸色对他说说:「我让孟文歆在警局备过案,你可以告他,但是不可以私下解决。」

        他依旧只是笑着,「你做事还挺心细的嘛。孟文歆是该教训,不过我弟弟不让我插手。」

        我被他弄得有点迷糊,只好问:「你不打算追究我,孟文歆你又不插手,那你来做什麽?」

        「来看看把我弟弟打成猪头的人有多英勇神武罗。」又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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