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差点让我射了出来。我带着祈求的眼神,认真地吞吐他的欲望,感觉它逐渐膨胀,我心里越是渴望它能充满我身体的洞穴,给我喜乐。

        「给我…给我…」我相信我眼神是这麽诉说的。

        阿朗却突然扣住我的头,让他的分身更用力更深入地插入我的喉咙,最後他喷发了。

        我不能马上吞下,我必须含着那腥味,等他的命令。

        阿朗伸出手,「吐出来。」

        我慢慢把精液吐在他手上,他笑了一下,命令我,「舔乾净。」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阿朗的手掌,一点一点吞下那上头的白浊。

        最後他的手还剩了些,他居然全抹在我脸上,然後瞧了一会儿。

        「去洗把脸。你现在看起来真滑稽。」

        这句话比我吞十次精还羞耻。

        洗脸不能解除我身体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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