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你觉得你该怎样能让我满意?」

        他低头沈默片刻,突然擡眼看我,那目光让我神迷,他说:「把你压倒。」

        怎麽回事?我一头雾水。

        「等等!说好我作主人。」

        「当然,您是主人。」他压在我身上,手脚俐落地脱我的衣服,「但是…谁说主人就不能压倒呢?」

        他像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物品般,轻柔地抚弄我,灵活的手指像带有电流似的,所到之处引起我阵阵颤栗。我听见他轻喃:「主人…主人…我亲爱的主人…」我无法抗拒这样的气氛情境,任他领导我追求原始的慾望。我自动分开了腿,准备迎接更深刻的缠绵。在情乱情迷之中,我听见阿朗带着恭敬的语气说着:「您是主人,由您主动,您应该在上面。」接着他居然扶我坐起身,自己躺了下去,还把润滑剂塞到我手里。

        当主人,好可怜。连润滑剂都要自己涂,以前都是阿朗替我服务的!我看着他高高翘起的分身,心想坐上去必然是一番折腾,正犹豫不决。阿朗开始催促,他学着我当奴隶的口吻说:「主人,我要。」我被迫赶鸭子上架,哀怨地涂了润滑剂,咬着牙坐了上去。那是最深入的姿势,我第一次领略没有暖身就由下方被贯穿的感觉,疼得冷汗直冒。

        阿朗则一板一眼扮演起技术指导:

        「主人,请您上下摆动您的屁股。」

        「主人,请您别忘记扭动您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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