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是什麽?」
「我是你的奴隶。」莫名其妙,不是说好了吗?
他沈默片刻,「那我现在教你规矩。」
他让我先学奉茶:茶盘要高举过头,目光直视地面,再恭敬地跪下。
但是我刚挨完打,全身无力,拿茶盘的手就一直发抖。
他不接过茶,只是说,「就算不是做错,做的不好也要挨打。」
他让我把杯盘放下,一个巴掌就砸过来。
疼,但更强烈的是委屈。
我看他又扬起手,像似又要打我,我受不了,一把抱住坐在沙发上的他。
我说,「我是皓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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