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冰霜覆盖的檐瓦下画栋雕梁,帘幔层层叠叠的垂下来,在空空荡荡的大殿内尽忠职守的遮挡住一室春情。

        炭盆烧得很旺,谢采正衣衫大开的靠在床头,面色潮红,眼尾还带着点雾气,汗滴黏黏糊糊的从脸上流下挂到胸膛上,小腹还沾着点点白浊。再向下,大开的双腿间一览无余,刚射过的阴茎疲软着垂在一旁,红肿的穴口微微张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液体一股股的被挤出来,落到上好的金丝被面上。

        “哭了?”

        发出声音那位正慢条斯理的把方才激烈运动时散开的头发重新束拢,正是月泉淮。本已经准备下床离去了,眼角余光却看见他这番作态,口中嘲讽,手上却是不由自主的顿了顿,把那将要扣上的发冠扔到一边,复又压了回来,撩开衣摆,方能看见刚才做完后他也没来得及穿戴好下衣。

        谢采哼笑一声,半点不在乎这没什么实际杀伤力的嘲讽,“都怪月泉宗主于此一道甚是勇猛……唔……谢某伺候得可还入的了眼?”被方才进入过自己的肉棒顶了顶嫣红唇瓣,谢采这话后半段说得模模糊糊,月泉淮倒是勉强听懂了。

        “方才不都是我在动?给你个伺候的机会,好好舔一舔……”

        谢采掀起眼皮懒洋洋的往上看了一眼他,直了直身子,当真是去“伺候”了。侧着脸仔仔细细舔过半勃的那东西,舔得整根都是亮晶晶的,然后便很是痛快的吃了进去,一手扶着根部揉捏,让那东西更顺利的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不多时谢采就有些喘不过气,月泉淮的阴茎绝对算是大的,就算他努力放松口腔也还是被占得满满当当。那玩意儿还带着腥味,顶到喉咙时他整张脸都埋在月泉淮胯下,呼吸间满是对方的味道,压迫感十足。

        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慢慢紧绷起来,月泉淮便下意识的垂眸去看。平日里表现得或君子端方或狂妄高傲的人正微皱着眉头雌伏身下,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两侧,似乎是在做什么再认真不过的事情。

        确实很认真,谢采也就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可被大名鼎鼎的拥月仙人连着要了两次,哪里吃得消?他心里可正指着给月泉淮赶紧吸出来了好彻底结束呢。

        月泉淮自是不知他这番考量,只是觉得被那湿滑顺从的地方吸得很是舒服,半眯着眼,手搭在谢采头顶任由他前后动作。那舌面艰难的包裹着肉根前后滑动,仔细着照顾好了上面的敏感点,极尽讨好。龟头顶到喉口时谢采身体本能的干呕,却因着这反应会极大的取悦到对方而强忍不适,连着做了好几个。

        不知何时谢采的动作已经变成跪趴在月泉淮面前,上半身支起腰部下陷,却被勉强挂在身上的衣物遮住看不分明,只有微微翘起的臀部白得晃眼,上面还有几道红肿指印,叫始作俑者看得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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