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游低声的唤,声音里却不再有希望或恳求,只剩下即将报仇的快意。他的手贴上谢采后腰那道伤口使劲一按,谢采便痛得闷哼出声,再不剩什么反抗的力气。于是方子游就扯下用于包扎肩头伤口的绷带,紧紧将谢采的双手反绑在背后,随手把人推在地上。

        “嘶!……怎么,是没听见你师父说的话?这便来挟私报复了?”

        谢采喘了两口气,总算能端起来自己的架子,似笑非笑的去看方子游。只是此时他双手被缚,因为受伤而被迫侧卧在地下,发丝凌乱眼中还带着水汽,哪里还有半点威势可言?方子游自然不会理他,谢采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叫他看得怒火中烧,更是坚定了今夜一定要仔细折辱对方的念头。

        刚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被一把扯下,谢采有些惊讶的看向对方,下意识合拢双腿,试图在这个他心中的“小辈”面前隐藏住些什么。未想到方子游见了这一幕,反而更觉得谢采于此一事最是痛苦不愿,于是恶向胆边生,强行抬起对方一条腿,又解了他包扎腰上伤口的那条绷带紧紧将这条腿按着屈起,大腿和小腿紧贴着束缚在一处。一条腿被如此绑缚之后,便再无法发力,也难以合拢遮住那私密之处的光景了。

        “呵……我却是未曾想到,你竟如此荤素不忌……这可是你祖伯父刚操过的,射在里面的精水都还没抠出来呢……”

        谢采嘴上逞强,其实早被对方的动作吓得心神大乱,只是这一时再试图用伦理是非去教化仇人,实在难有效果,也就垂死挣扎一下罢了。方子游自然是不会被他影响的,甚至直接反手一个巴掌甩在人脸上,如玉面庞上一个新鲜的红印,格外引人注目,也直接给谢采打懵了,半晌没说出来话。

        接下来的事情便很是顺理成章了。方子游扳着谢采的大腿分开并压向上半身,力气大得谢采要将臀部努力往上顶,才能不至于被拉扯到疼痛。被粗暴打开欣赏红肿的私处时,谢采撇过脸去抿着唇不发一言,至多也只是在方子游强行进入时痛得闷哼了一下。

        “真骚。”方子游冷笑,身下使劲凿进去,丝毫不顾及对方是否还能承受,“直接进去居然都没出血,是被多少人操过才能这么松?”

        说实话,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很松的,谢采那穴能勾得一众合作者都想与他日日笙歌,不说紧致如处子,至少也能将男人那物裹得密密的,又会吸又会咬。只是今日先被月泉淮按着弄了两回,又叫李重茂很是粗暴的泄了次,还拿扇子插了穴,最后更是与方乾在众目睽睽之下春宵一度,后穴早就疼肿难耐,便说是前面也已经硬都硬不起来,更莫要说射精了。如此状态之下,之前那穴还能闭合上也只是因为穴口整个儿肿了起来,如今又被肉棒奸进去时,便只能勉强含着,再夹不紧了,才被方子游抓住嘲讽。

        谢采被迫仰面躺着,叫男人的阴茎在屁眼儿里进进出出,水声荡漾,连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都不能掩盖其半分颜色,一室皆是奢靡。

        若说平日里与人在床上互相调笑或羞辱,甚至于玩着欲拒还迎的把戏,那也是情趣所在。自武功小有所成以来,谢采已多年未被人如此强迫着做了,自是愤怒不愿,只是被绑住了按在地下无法反抗,也只能将头扭到一边,不配合到底了。

        可这档子事也没那么需要谢采配合,只消顶着花心儿磨一磨,那穴便惯会背叛主人意愿的吐着淫水,还要在阴茎抽出去时不舍的绞紧了挽留,又骚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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