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他打横抱起,脸上露出几分愉悦:

        “爹爹便是最好的礼物,我们说好了的。而且,女儿等这一天……许久了。”

        爹爹懵懂地抓着我的衣襟,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被一头饥渴已久的饿狼连皮带骨拆吃入腹。

        我将他安放于床上,往他腰后塞了一个软枕。

        他乖乖的任我摆弄,我低下头,三千青丝滑落,与他散落在床上的墨发交织在一起。

        我缓慢地解开他银丝暗纹的腰封,像在拆一份精致的贺礼。

        腰封一解,外衣散落,端庄正经的雪袍下竟未着寸缕,唯有胸部隆起的诱人弧度上,两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布料勉强裹住凸起的奶头,几条细绳串连在一起紧勒着乳肉,衬得双乳愈发丰满,勉强看得出来是肚兜物什。

        这是阿氿满脸坏笑着赠予我的贺礼,说是来自西洋的胸衣。

        只是这胸衣着实过于勉强,只遮得住奶头,艳红的奶晕儿无措地暴露在空气中任人视淫。

        我隔着布料抠了抠他的奶头,爹爹嘤咛一声下意识地挺起胸将奶头送进我手里,乳波轻泛,他的嗓音略带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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