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认真半玩笑着逗他,手上的力道愈来愈大,像是要把那颗骚豆子敲烂。爹爹受不住抓住我的手,手上却无力软绵绵地被我带动,看着倒像是他自己引导我敲打他的骚阴蒂一般。

        “长乐,嗯、不、啊哈、不是玷污爹爹……啊啊……爹爹是长乐的……唔、好痒……”

        我眸光微暗,俯身蹭蹭他的鼻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爹爹……”

        “知道。”爹爹雾气弥漫的眼眸全然信任地注视着女儿,哪怕此刻正坦露着身体被女儿肆意玩弄。

        “傻爹爹……”

        你根本不知道。

        自己亲手养大了一头想把小白兔拆吃入腹的饿狼。

        我一手撑床,一手抓住爹爹滑嫩的奶肉,张口狠狠咬住另一颗奶子的奶头,身下茎体挤入黏腻的蚌肉之间,腰臀抽送,茎体摩擦起来。

        “啊啊……好烫……呃唔……嗯哈……呵啊……”

        爹爹的奶头已经是我口里的常客,我的舌头卷着它缠绵,挑逗,牙齿时轻时重啃咬,用力将它压回奶晕里,又咬着它拉扯长,舌尖钻入奶孔,试图把奶道肏通。奶头可怜兮兮的献出奶水供我吸吮。

        “啊哈……嗯啊……爹爹的奶水、奶水都给长乐……啊啊……”

        落入我手中奶肉被我揉的通红,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奶头在我掌心摩挲挤压,溢出涓涓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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