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哥哥身体不适,爹爹留他在破院里养了几日。每每我用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他便会忍不住与我讲一些所见过的逸闻趣事,使我对云府之外的地方产生了愈发浓厚的兴趣。

        过些日子美人哥哥身体好些了,在我与爹爹惊艳的目光中飞身踏上破院里那棵老树上,摘下一片叶子置于唇边,吹奏出婉转柔亮的悦耳之音。

        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谪仙降临。

        美人哥哥养好身体要走了,离开前问我与爹爹可有什么祈愿,我兴奋且天真地告诉他我想学会飞。

        美人哥哥又被我逗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他说那叫轻功,想学的话,便拜他为师吧。

        于是我在破院里,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为美人哥哥奉上一杯粗茶。

        从此美人哥哥变成了美人师父,与我约好每月初一十五教我练功习武。

        破院地儿小不好施展,美人师父便带我去离云府稍远的小密林子里教习。

        美人师父胸前依旧会紧紧束缚着几层绷带,每每使剑飞舞时,两团浑圆也会跟着震颤晃动,绷不住的凸起的奶头弧度很快会湿润晕染开来,把师父胸前的黑衣染成一片深色。师父为了认真教导我,并未及时更换,只任由衣服渐湿,身上的奶腥味儿愈发浓厚。

        像个勾人亵渎却不自知的纯欲仙君。

        我举着一把小小的桃木剑努力跟上美人师父的步伐,但视线总不自觉被他胸前的风光吸引,以至于后来我的轻功与隐匿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剑术却是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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