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装着串珠的盒子:“或者往谷道里灌,再用这个堵住出口,不过最好加点其他什么东西。”
他在桌子上挑挑选选,捡了一个小瓶出来:“他这里东西少,而且凡间的淫药,就算我压抑住本能不去净化,也对我没什么作用,改天带你去寻一些对我有用的。”
他把“发簪”、“串珠盒子”、小瓶拿在手上,继续道:“这瓶里的东西,不是淫药,这次倒是可以用得上。”
说完他把这些东西一并放在我手上,语气十分自然:“至于最后怎么喷,就全看主人的意思啦。”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直知道他变态,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想出如此变态的招数,还是往他自己身上招呼。
我内心深处冒出十分不详的念头,开口问道:“还能怎么喷?”
谢云舒已经再次趴在了我膝盖上,他舒服的拿脸蹭我的腿,不是很在乎的道:“灌满了,吊起来往桌子上撞、或者直接肚子着地往地上摔,脚踩拳踢都可以啊,主人想要我怎么喷就怎么喷……”
“嗯……”他像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还可以先玩点别的,等到前后肌肉都松了再灌满,然后把手伸进我的阴穴锤击宫口,状态好的话,我应该也可以喷出来。”
我几乎听傻了,手中的“刑具”掉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惊不醒我丝毫。
我呆呆地看着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他方才说过的话语,那些残酷的画面,那些不堪的字眼,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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