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动起手来有什么好处?这种头有什么出的意义?”

        “难不成就这样被别人欺负了?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

        “我求你帮我出头了?万小柱你太自以为是了吧!”沈凯阳刚说出口就意识到这话说得着实有些重了,万小柱被噎得说不上话来,愣愣地杵在原地,闪亮的双眸中透着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委屈,沈凯阳看得有些不忍,想说些什么安慰,却终究组织不出得体的,能让双方都下得了台的言语,一阵不知所措的尴尬涌上脑门,索性转身走回班里。

        屋子里暖暖的,但并不是很干燥,一帮大男人生活在一起,能保持这样已经算很不错了。

        沈凯阳因为后背难受导致行动不便,因此睡着得比别人更晚些,他躺在床上,用枕头将脑袋垫起,呆呆地透过结满冰花的窗户遥望窗户外头那一片浩瀚的星空。他什么也没想,觉得这种什么也不想的状态是一天中最为轻松的时候,不去想自己的病痛,不去想落下一大截的训练,不去想连里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与偏见。

        “凯阳…”万小柱轻轻唤了声,“睡着了吗?”

        “没。”沈凯阳以同样小的声音回答。

        万小柱掀开被子,提个挎包蹑手蹑脚地跑到沈凯阳的床边坐下,从包里拿出两个大馒头,一个递给沈凯阳。

        “又上炊事班干苦力换馒头了?”

        “才不是,现在和他们混熟了,要馒头一句话的事。”万小柱咬了一大口,有滋有味地嚼起来。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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