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师长我可没说啊,腰肌劳损只是卫生队下的结论。”

        “去外头大医院去详细检查下!这样下去这兵送哪个单位去?”

        崔斐刚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解释,正在这时,龚毅龙披着军大衣,缩着脖子款款走来,见到副师长先是一愣,赶忙把大衣一脱往旁边地上一甩,跑步过来敬礼。

        “指导员,你来得正好,这小同志是怎么回事?”

        龚毅龙环视一周,眼神里透着无比哀怨:“他前不久刚从单杠上摔下来,老严重了!”

        “龚毅龙!”指导员被崔斐一声大吼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他的眼睛里足足地射出两条火光,直逼得自己莫名恐慌。

        “什么?从杠上摔下来?刚你们崔连长还在这里说只是训练的我时候腰肌劳损发作而已,还老严重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没向我报!”龚毅龙这下明白自己说漏了嘴。

        “那天就向值班室报了具体情况,这事全是我一人的责任。”崔斐忙冲过来解释。

        “行了行了!你会这么说我已经知道这件事八成是和你无关,再追究反而是我的不是了,你总是喜欢公私不分开了处理。”说完,副师长迈开步子有些愤愤地准备离开,龚毅龙灵机一动,一个箭步扑上前截住副师长。

        “副师长您等等,我这有份东西要给您看。”边说边当着副师长的面七手八脚翻遍身上所有口袋,有些尴尬就是找不着,猛地一拍脑门,跑出去老远从军大衣的兜里翻出一张报纸,满脸灿烂而骄傲地笑着递给副师长。

        “空军报?”副师长摊开一看,又不解地瞅了瞅龚毅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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