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出来!”说完方仲天自个儿先出了房间,刘话走之前,命令他俩在房间里继续整被子,沈凯阳想到刚才刘话的描述,立马把被子往地上一扔,疯了似的压起来。

        “干嘛啊你,这么激动。”万小柱不屑地调侃着,把水瓶放到墙边。

        “你看,”沈凯阳指指刘话床上的被子,“叠不成那样,等着去厕所捞被子吧!”

        “哈哈哈…哪有那么夸张……”沈凯阳用无助的眼神望眼欲穿地盯着万小柱,把他脸上的笑盯得僵硬了,几秒之后,万小柱赶紧把自己的被子也拉到地上,疯了似的压起来。

        连部会议室虽是大门紧闭,但毫无隔音效果可言,整条走廊都回荡着方仲天大大咧咧的训斥声。

        “你说说你,新兵连骨干集训时是咋规定的?再三反复反复再三地强调不许新兵单独行动!这是为啥?有安全隐患咱先不说,万一给跑了谁丢得起这脸?到时候从你到连长处分是一个都少不了!……”

        刘话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听着。

        坐在一旁写材料的巍邢岚合上册子,看看腕上的表:“二排长,训了有十五分钟了,我帮你去倒杯水。”

        “成!我杯子在房间桌上。”方仲天准备继续数落刘话,却觉巍邢岚的话越回味越堵得慌。“我说岚儿你是不是嫌我话说太多啦?”

        巍邢岚站起来把一摞本子放进铁皮柜里,耸耸肩:“你继续,才一刻钟而已,我才把要事日志从上个月补到昨天晚上。”然后又拿出一大摞本子回到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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