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只有一点了,是因为父皇。

        她的父皇,并非残暴之君,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仁慈之主。

        这样的君主,对绝大多数的臣子来说,都不会有反心。

        更何况,是被摆在纯臣位置上的窦家呢?

        她实在想不到,父皇是哪一点激起了窦家的反心。

        她这一问,让窦士远沉默了。

        良久良久,他才回道:“殿下,窦家在吏部多年,我是负责官员考课的,见到太多官员所做的事情了,只知道一个道理。”

        郑吉静静听着,也不催促。

        她知道,窦士远这个道理,便是窦家作出这个选择的原因了。

        良久良久,窦士远才回道:“无论是何州何府,兵政所有之权,若集于一人手中,此地是要生乱的。”

        他的声音很轻很静,但落在这无比平静的聚贤堂中,如同轰天大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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