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荣亲王世子李牧自小跟随他的父亲在北地,去年回京述职,蒙皇太后慈谕,在京都小住。宫宴上与张鹤年相见后,京中便传出了李牧对张鹤年一见钟情的流言,此后便时时纠缠,张鹤年不堪其扰。
出了包间,玲珑阁内调笑声、歌舞声、丝竹声不断,吵吵闹闹。
张鹤年在楼梯口截住了李牧,脸色不善。周围窃窃私语,全是在看张鹤年与李牧,他们那点7事,全京都都知道,两位都是风流公子,今日在烟花场所会面,明天估计传的沸沸扬扬,给老百姓多了一笔茶余饭后的谈资。
老鸨一看事情要闹大,便觉不好,于是主动将二人引至玲玲阁的隔壁。那里是一方小院,也是玲珑阁的产业,只是与热闹的玲珑阁不同,小院十分僻静,鲜有人至。男子在烟花场所寻欢作乐,家中妇人有些十分泼辣,不顾脸面,直接寻到玲珑阁要人,闹得十分难看,玲珑阁为了不影响自家生意,便将隔壁小院买了下来,也好给客人暗度陈仓。
“李牧,你并不喜欢我,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为了迷惑陛下的烟雾弹,好塑造一个纨绔浪荡的形象,让陛下放松对荣王府的戒心。”张鹤年开门见山,一点都不客气。
“张兄在一团迷雾中窥见事情真相,在下佩服!“张鹤年揭穿他的老底,李牧并没有生气,反而十分佩服眼前这个聪明的年轻人。”我想交张兄这个朋友,不知张兄给不给机会!”
“我为什么要交你这个朋友!”张鹤年冷笑一声。
“因为你需要我,需要荣王府。”李牧十分笃定。
“你未免太自信了!”
“一则,陛下宠信佞臣,祸害朝臣,你爹虽有大志,但处处受到掣肘,陛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你们动手;二则,陛下没有子嗣,我父王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有皇太后的支持;三则,我父王掌兵权,受百姓爱戴,胜算很大,未来若成事,你们便是从龙之功!”李牧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打动张鹤年。
“我张家忠君爱国,从不做造反的事!”荣王府希望得到右相的支持,但此事风险太大,张鹤年并不想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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