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是隐疾,哪里能说呢!”

        张鹤年看着林舒一言不发,林舒知道张鹤年没有那么容易糊弄,只得难堪道,“我……我……我不行……”这个借口一说出口林舒就后悔了,这是什么烂借口,男人的尊严怎么能随便开玩笑。

        “哦!是怎么个不行法?是完全不能用呢?还是长得太短?时间太短?”张鹤年凑到林舒的耳朵旁缓缓开口,对林舒这个所谓的“不行”十分感兴趣。当然对他而言,林舒行不行并不重要,只要他“行”就可以了,以后鱼水之欢,不需要林舒卖什么力气。

        林舒听到这几个问题,羞得满脸通红,这样羞耻的、私密的问题怎么能随意问出来,只能指着张鹤年的鼻子“你……你……你……”个不停。

        张鹤年握住林舒的手指,并将整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安慰道,“这不是什么大事,白衣圣手安如玉妙手回春,你这点小病,他肯定能治好。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世间男子过了而立之年,大多都力不从心,你只是提前了些。”

        林舒没想到张鹤年竟这般安慰他,他只是想找白衣圣手,并不像继续谈论他“行不行”这个话题。

        “我这个病得看白衣圣手!”林舒气鼓鼓的说道。

        “好好好,待用完早膳,我们就去寻他。”

        “我听说白衣圣手脾气古怪,虽然医术高超,但却不轻易给人看病。”林舒脸上泛起一抹愁色。

        “与其说病人找白衣圣手看病,不如说他其实在找病人,只有合眼缘的病人,感兴趣的疾病,他才会出手。”张鹤年消息渠道比林舒多,知道的也多,而且像白衣圣手这样的奇人,他也十分感兴趣。

        “阿舒,你长得玉雪可爱,说不定安如玉一见你,便答应要为你看病。”张鹤年安慰道,如果安如玉不答应,他也会通过利益交换让其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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