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喊我宗政。”宗政昱说。

        迟然愣了一下,她现在看不到宗政昱,没法从宗政昱的表情上揣摩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但听宗政昱的语气,他好像只是在单纯的提出一个要求而已。

        虽然当初让迟然喊他宗政的就是宗政昱,不过迟然此刻还是从善如流的改口,“宗政昱?”

        这个称呼宗政昱勉强接受。

        下午被割伤的手现在已经严实的包扎了起来,因为不能碰水,他进浴室之前,他的家庭医生还帮他裹了一层防水材料。

        现在这只手拿着手机,里面正传出来迟然的声音。

        宗政昱的另一只手往下放在了自己的ji8上。

        分量可观的X器现在还是疲软的状态,他用手握住撸动了两下,只有滞涩的感觉,水流起不到润滑的作用,反而让缺乏润滑的摩擦带来的阻塞感变得更加明显。

        “迟然,说点什么。”宗政昱的声音穿透水流传到迟然的耳中。

        迟然下意识的想反问她要说什么,但指向鲜明的来自浴室花洒里的水声又很快代替宗政昱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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