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疯了。程鹤汀想,从他选择抱着迟然去宗政昱给她开的房间而不是回自己房间开始,他就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房卡贴在门锁的感应器上发出“滴—”的一声,房门打开,里面一片昏暗。

        没有人在。程鹤汀的想象落空,但他并不觉得失望。

        因为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迟然完全属于他,不会有其他人的打扰。

        程鹤汀cHa上房卡的同时,玄关的灯也亮了起来。

        他踢上房门,没有反锁,直接抱着人走到了床边。

        玄关灯的灯光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但对偷情这种隐秘的事情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

        迟然醉酒之后意外的安静乖巧,不发酒疯也不说胡话,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温顺。

        而他是将要落下屠刀的侩子手。

        他要将羔羊纯白无暇的羊毛尽数褪去,用他的利刃刺穿她的身T,用她温热的鲜血洗去他身上的罪孽。一切都是圣洁的。

        程鹤汀抬起手的时候,手腕上的黑sE皮绳勒紧了他的小臂,金属制成的纤薄的十字架落在他的手臂上,像是另一把利刃一样。

        他不应该这么做的。程鹤汀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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