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汀跪坐在床边。
迟然躺在床上,PGU挨着床沿,脚自然垂落在地上。
头顶的光线不算明亮,但已经足够程鹤汀看清面前的景象。
柔软的、鲜nEnG的,就像是刚被剖开的羔羊r0U一样。
程鹤汀的呼x1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像是怕惊扰到一只停留在他窗前的少见的漂亮鸟雀一样,慢慢伸出手去碰这处圣洁而下流的地方。
温热而Sh润的触感诚实的从指腹上反馈过来,不久前刚被他的兄长们轮番疼宠过的地方此刻还微微充血,分开两边的花唇,中间的b口却已经小的几乎看不见。
薄薄一层晶莹剔透的yYe慢慢变得丰沛起来,程鹤汀的指节压着b口没进去,里面Sh滑的br0U一下子裹了上来。
汁水从缝隙里漫出来,Sh漉漉的往下流。
程鹤汀很难形容这种对他来说太过新奇的感觉,有点像是他第一次被带着去打猎,拖着猎物回到森林中的小木屋里用锋利的匕首处理他的猎物时的感觉。
那时他的猎物是一只灰棕sE的兔子,他用猎枪打中了它的肚子,在他走过去把它捡起来的时候,它还在挣扎cH0U搐,从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将它灰暗的毛发弄得一团糟。
他抓着兔子的耳朵把它提起来,鲜血也溅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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