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耽误不起,我得赶快将一百二十万给医院,至于被楚寒庭冻结的这些,不要便不要了,后续治疗我想办法。
我实在没勇气再面对他。
当我兴奋地拿着钱赶到医院时,妈妈还在手术室里,进出好几个医生,不管我问什么他们都不说话。
我坐在手术室一旁的长椅上,给自己打气加油,没事的,肯定没事的!妈妈舍不得我!
恍惚中,我感觉有人抚摸着我的脸庞,然后如一阵风般走了,我登时抬头,下一秒手术室的门打开,主治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他摘下口罩,一脸的惋惜,“抱歉安小姐,夫人去了。”
那微凉的触感我还在回味,有些脑子跟不上,“你说什么?去了?我妈妈呢?”
医生上前抓着我的肩膀说道:“安小姐,请您节哀,夫人她……一直很痛苦,其实颅内大出血跟器官衰竭,已经说明身体到了极限,我想如果没有安小姐,夫人坚持不了这么久。”
怎么会呢?我不想承认医生这些话,我费尽心思将妈妈转入这里,一直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病房,怎么就会让她痛苦呢?
“她有我啊,她怎么会痛苦呢?”我小声质问医生。
医生有些于心不忍,“节哀,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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