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我也确定,楚寒庭没跟张佳睡过。他在这方面有洁癖,真要寻花问柳不至于这么久就我一个女人,张佳顶多算秀气,同那些往楚寒庭身上扑的尤物比起来差远了。

        张佳闻言顿时悲恸大哭起来,好像楚寒庭是个无情的负心汉。

        张母一毁刚才的理智形象,跟个泼妇一样大闹起来,指着楚寒庭骂道,“好啊,你这么辜负我女儿,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就凭你?”楚寒庭凉凉抛出三个字。

        同一时刻,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肩抗摄像机的人疯狂涌入,后面跟着一堆记者。

        “安董,请问这种以亲人为诱饵,迫使企业家就范的事情,你们是第几次做了?”一个年轻女记者冷冰冰问道。

        这个问题犀利到连我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管安丙国如何回复,这个帽子是扣下来了。

        安丙国铁青着脸起身,厉声呵斥,“你们在胡说什么?!”

        “我们这里有录像为证,这位张佳小姐趁夜闯入某个企业家的房间,随即迫使对方跟她结婚,不对吗?”女记者继续逼问。

        张佳在记者进来的一刻就停止了哭声,此刻听到女记者的说辞,这才后知后觉,尖叫一声后大声吼道:“你不要血口喷人!”说完一脸哀戚地看向楚寒庭,“楚先生,您不愿意负责就算了,何必让人如此诋毁我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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