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没吭声,似乎心里所有的情绪都已经消弭褪去,只剩下沉默。

        一个聪明的女人,就算无理取闹也会有个限度,而显然,她刚刚过了界。

        脑子一时冲动,她就那么做了,没给自己留半分余地。或者,她根本就没想过给自己留余地。

        抛开他和裴予的感情不谈,他们还是亲人,共同生活那么多年,婚后,在她和裴予之间抉择的事情不会少。

        这一次,如果她输了,以后她也不会赢。裴屿森这个名字,几乎响彻林城的大街小巷,他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呼风唤雨,睥睨众生,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的男人会忍受女人的耳光。

        包房里的众人早就变了脸色,就连门外的裴予也忍不住走了回来,眼底早就漫上清泪。

        江晚眨了眨那双无辜的美眸,踮起脚,靠近他的嘴唇:“说好了,不许生气。”

        他慢慢低下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像呵护珍宝一样轻轻碰触她的红唇:“不生气。”

        话落,女人又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然后,江晚的耳边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因为她将手中的那杯红酒,从男人的头顶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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