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思微微一闪,用力地推开他:“不用你管,还是管好你太太吧!”

        裴予避开他的手,挣扎着站起身,干净白皙的脸上写满了不服输的倔强:“免得你们刚领证就因为我吵架,我实在担待不起。”

        白色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眼前,裴屿森的手从半空中落下来,谈不上难受,但多少会有些失落。

        那个从小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女孩,似乎已经长大了。她已经可以在自己跌倒的时候,不需要别人扶,就能站起来了。也可以把所有的委屈和疼痛砸碎,和着血吞下去。

        十年,不长不短,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物是人非了。

        沈廷遇直直地站在裴屿森的身后,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苏朵别开眼,强迫自己不去看这一幕。

        江晚缓缓地站起身,神色没有一丝的不自然,说话的语气格外冷静镇定,没有半分喜怒:“裴屿森,我需要一个解释。”

        她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纤腰摆摆地走过去,一副女神派头,气场庞大,在场的人全都看了过去。

        她在离裴屿森只有半步距离的位置停下脚步,站定之后,随手拿过餐桌旁一杯未动红酒,浅抿了一口,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

        裴屿森伸手拉过她,拥在怀里,也没避讳其他人,淡淡地开口哄她:“她是我妹妹,仅此而已。”她从小就擅长粉饰太平,哪怕是对她不喜欢的人,久了,别人就会把这种粉饰理解成她好说话,温柔得没有性格,甚至是好欺负的假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