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察道:“我与贵派的梁子那又如何?”
孟华望了望师父,大声说道:“就此一场而决!”
海兰察喜出望外,连忙问道:“丹丘生,你徒弟说的可以代表你的意思吗?”
丹丘生从孟华的眼光中看出他有很大的自信,更加放心,便即说道:“我既让徒弟替我,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胜得了他,崆峒派任何人都不会再去找你。”
此言一出,除了金逐流一人之外,无不大惊。但丹丘生以掌门人的身份许下的诺言,自是谁也不能更改了。
海兰察大喜如狂,双掌一错,喝道:“好,那就请高徒来指教吧!”口说“指教”双眼却是朝天,意殊不屑。
丹丘生淡淡说道:“华儿,我相信你会替我争气的,也无须我为你掠阵了。”他急于去找牟丽珠,说完便走。
雷震子吃了一惊:说道:“丹丘道兄,你去哪儿?”
丹丘生边走边笑道:“我在这里掠阵,海兰察心里会害怕。我出去走一转就回来,这一转的时间,料想也足够华儿收拾他了。”说到“收拾”二字,早已走出人丛,背影也不见了。
众人不知丹丘生匆匆而走的缘故,不觉都是甚感诧异,心里想道:“知徒莫若师,难道他这徒弟当真有胜过海兰察的本领?”但强如武当派的长老雷震子尚且不过堪堪和海兰察打成平手,众人可是委实不敢相信孟华真的能有这个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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