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峰道:“是什么人?”
孟华道:“一个是劳超伯,另一个似是天竺僧人。”
金碧峰道:“劳超伯我知道,他是大摔碑手的第一高手。那个天竺僧人是什么人?”
孟华说道:“我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历,但他的本领可比劳超伯还要高强,脾气又极古怪,碰上了他,可是难缠。”将碰上那个天竺怪僧的遭遇,说给金碧峰知道。
金碧峰道:“啊,他是用紫金钵和青竹杖作武器?”
孟华道:“正是。金兄见闻广博,可知他的来历?”
金碧峰沉吟半晌,说道:“家父曾经和我说过,天竺以前有位武学的大宗,是那烂陀寺的古寺龙叶上人。我的爷爷曾与他谈论过武学,对他甚力推崇。听说龙叶上人有两个弟子,你碰上那个天竺怪僧可能是其中之一。”
孟华说道:“这个怪和尚嗜武成述,看来他是为了采取中士的武学之长而来的,你碰上了他,他一定要跟你缠个不休,非得你拜他为师不可。””
金碧峰道:“笑话,我岂能拜他为师?”
孟华笑道:“所以你非得避开他不可,这怪僧轻功极好,但还是跑不过我这匹坐骑的。金大哥,请你别客气了,就骑上它吧。”金碧峰伤了腿,在这漫长的归途心里其实也是有点害怕的,不过无可奈何而已。如今孟华盛意拳拳,慨赠良驹,他推辞不掉,也只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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