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贵我双方,腹约水固。同心合力,患难相助。”尉迟炯说道。说完之后,便即举杯。

        正当他将喝未喝的时候,忽听得外面有喧闹的声音,酋长一皱眉头,喝道:“什么人在外面闹事?”

        “为什么不许我进来?岂有此理!”外面一个粗豪声音传入厅中。

        一个卫士禀道:“是苏合他要硬闯进来!”苏合是天狼部一个甚有威望的老军官,虽然业已退休,酋长也得尊敬他几分的。

        酋长皱眉道:“你告诉他我的禁令没有?”

        那卫士道:“早已告诉他了。我说格老要款待贵宾,请他明天来。可是他非现在进来不可。”话犹未了,外面又在大吵特吵了。

        酋长说道:“好,你叫他稍待片刻,我马上出来见他。这总可以了吧!”

        说罢回过来,笑道:“我管束部下不严,真是不好意思,别给他扰乱咱们的正事,尉迟大侠,你请喝吧!”

        尉迟炯对他们的吵闹莫名其妙,却不愿意多管别人闲事,此时见酋长已经转过身来,面向着他,于是重新把酒杯举起,准备按照礼节,当着酋长的面喝了这杯血酒,酒杯刚刚触及唇边,忽觉微风飒然,一枚钱镖已是奔他打来。

        尉迟炯身经百战,哪能这样轻易受人暗算?一觉微风飒然,空着的那只左手中指一弹“铮”的一声,已是把那枚钱镖弹开。不过如此一来,<>他却也无暇喝下那一杯血酒了。而且在他弹开钱镖的时候,他也禁不住心头蓦地一动,觉得这枚钱镖打得颇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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