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道人进来之后,洞真子道:“师弟,借你这口衣箱一用。我看这口箱是可以容纳得了一个人的。”
洞冥子拿开衣物,腾出空箱,把孟华锁在里面。叫大石道人扛着箱子把孟华送往师伯那边。
孟华在箱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是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大石道人才把他放了下来,心里想道:“这座清虚观倒是好大。即使我武功恢复,要找漪妹,恐怕也难。”
大石道人把箱子放了下来,垂手说道:“师伯还有什么吩咐?”洞真子道:“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今日之事,你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大石道人道:“弟子懂得。”说罢便即告辞。孟华听得轻轻关上房门的声音。他正在琢磨待会儿要怎样和洞真子说话,还有是否要再假昏迷一会?琢磨未定,洞真子已是把箱子打开,说道:“别假装了,出来吧!”
原来洞真子在剑术上不如师弟,但内功的造诣却是要比洞冥子高明许多,他在抓着孟华的手摇动之时拇指按着他的寸关之处,等于是替他把脉,早已知道他是假装昏迷的了。不过还未弄得清楚的是,不知他的武功是否已经恢复几分?
孟华说道:“大师叔明鉴,弟子虽然已醒了半个时辰,但还是没有气力自己爬出来的。”
洞真子一把抓着他的琵琶骨,将他提了起来,试出他果然是武功完全消失,气力恐怕还不如一个久病初愈的人,这才放下了心,说道:“你已经醒了半个时辰,如此说来,我和师弟的谈话你都听见了?”
孟华说道:“请太师叔恕弟子无心偷听之罪。”
洞真子面色一沉,说道:“你的师父早已被逐出本门,据我所知,你也曾剑伤我的师弟洞冥子。这太师叔三字,我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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