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剑青喝道:“岂有此理,你倒来盘问我了,钟师伯,这小子,他,他”那孩子甚为诧异,也在叫道:“原来这人就是奸细你们为什么不把他捉起来呀?”

        钟展缓缓说道:“剑青,你先别生气,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昨晚你在哪里?可有出去过没有?”

        段剑青道:“昨晚我教炎弟夜课,后来他疲倦了,我就陪他睡觉,没出去过。不信你可以问炎弟。”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孟华一见这个孩子,心里已是止不住卜通通的跳,待听得白英奇叫这孩子做“杨师弟”而段剑青又称他为“炎弟”的时候,更是禁不柱又喜又惊了!

        金碧峰曾经告诉他,他的弟弟名叫杨炎,那么这孩子不正是就是他的弟弟?

        他仔细一看,只见这孩子眉清目秀,他是七岁那年离开母亲,脑海里隐约还有母亲的印象,心里想道:“弟弟倒是长得很像母亲,幸亏不是像他父亲。”毫无疑问,这孩子是他的弟弟。喜的是兄弟相逢,但在喜悦之中,他也禁不住为弟弟担心了。

        他担心的是,弟弟和段剑青这样要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好很难,学坏很易,即使段剑青并无不利于他弟弟的图谋,他也是要为弟弟担心的了。

        钟展抚摸杨炎的头顶,柔声问道:“炎儿,昨晚你做什么夜课?”

        杨炎说道:“段大哥教我念唐诗,他说念熟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教两年就可以教我做诗了。”

        钟展道:“背一首给师伯听听。”

        杨炎念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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