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昙法师道:“你身为主人都不知道,我又怎知是什么事情?”
李信尧比较慎重,连忙说道:“假如不是大法师有意乘人之危。那么请你出去约束贵派弟子。”
优昙法师摇了摇头,说道:“请恕我无能为力,我也不便越阻代庖。”
甘建候大怒道:“这是什么话?捣乱的人,即使不是那烂陀寺的弟子也是跟你来的,你约束不了也得约束!”
优昙法师这才缓缓说道:“你错了,我可以保证我们的人一个也没动手。你最好自己出去看看,看一看是些什么人和贵派结了梁子。”
甘、李二人怔了一怔,不约而同地看着正在全神和奢罗拼斗内功的钟展。一时间踌躇莫决。
优昙法师冷笑道:“你怕我会加害你的师兄吗?哼,要是我有恶意的话,刚才早已把你们杀了。本来贵派有难,我应该援手的。但你既要我遵守诺言,我就只好留在这里等待第三场比试了。何况贵派的掌门却未出头,我更不便越阻代庖了!”
优昙的弦外之音,自是责怪他们无礼。但性情火燥的甘建侯,此时亦已无暇和他斗口了。广场上传来几声凄厉的呼叫,似乎又是天山派的弟子受了伤。甘建侯又惊又气,跳了起来,叫道:“既然不是贵派弟子,你何不早”
优昙淡淡说道:“我早就叫你赶快出去看了,谁叫你不听我的话,不过,你们留下一个人在这里也好,否则要是我的师弟胜了你的师兄,可没有人做见证。”
甘建侯一想也有道理,不觉回过头来,看了孟华一眼。此时李信尧亦已站了起来,准备和师兄一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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