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抓着顾予轻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双唇翕动,似在喃喃自语,又似在发问:“为什么……为什么我又没抓住?为什么……”
顾予轻听得此言,脑中忽而发出一声震耳yu聋的轰鸣,脸上的血sE霎时褪了个g净,浑身的血都凉了个透。
她的心如同被千万根针穿透,痛得几乎不能呼x1,开口时的声音都颤抖地不成样子。
“你说什么?秦至欢,你,你说什么?”
秦至欢整个人失了魂,指尖因用力而泛着青白,她分明是正仰头看着顾予轻,可眼眸中却空洞极了,只会不断重复那一句话,如同刻进骨血的梦魇。
“秦至欢……你说什么?”顾予轻的声音陡然哽咽了一下,明明她心中已然再明晰不过了,却誓要问到一个答案。
她抚在秦至欢发顶的手缓缓往下,落在秦至欢眼下。冰凉的指尖一下一下抚过温热的泪,却越抚越多,好似她永远也拭不尽。
她以往时而庆幸,重来一次,她与秦至欢之间还未到那般无法转圜之地,她可以为秦至欢抚尽所有未平之事。
她不会再拒她伤她,她终于可以坦然地向她诉尽她心中的欢喜。一切的一切,都会与前世不同。
可原来……眼前的这个秦至欢,从来,从来都是那个见过她所有冷漠与决绝的秦至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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