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欢。”顾予轻截住了秦至欢的话,她轻声叫着秦至欢的名字。她总这么唤她,这世间不会再有另一个人可以将这三个字唤得如此好听。
她说:“你无需如此。”
秦至欢一颗心渐渐沉下,几乎快要被溺毙在这池中。她已做到了这般地步,却不曾想还是事与愿违。
她眸光颤了颤,垂下眼睑,不敢去看顾予轻平淡的神sE。攥着瓷瓶的手陡然收紧,运起气劲手腕一转,从顾予轻手中挣脱。
谁料顾予轻像是早知她会如此一般动作更快,瓶口刚抵在唇间还未有别的动作,就被她扬手打落。
小瓶混着里头的水Ye没入池中,再也寻不到一点痕迹。
秦至欢垂首怔怔地看着晃动的水面,水纹正一圈一圈散开。
“秦至欢。”她又唤了她一声,低如喟叹。
秦至欢抬首。
顾予轻静静看着她,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无需如此。”她抬手,轻轻抚上秦至欢脸侧,指腹轻柔摩挲,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情愫,“我也愿的。”
不论是这次……还是上次。
秦至欢呼x1都好似停了一瞬,脸上柔软的触感显得格外不真实。一向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以作反应,她甚至有些僵y,怔怔开口:“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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