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知浮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剧烈的疼痛感立马让他从欲海中清醒了过来,他死死抓紧了身后之人的手臂,不可置信的盯着胯下的情形,满眼的怯意,“这是什么!”
“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说完,给银丝穿上红珠,一手继续把着龟头,竟还有一半银丝要穿到另一头过去。
张知浮痛得直飙眼泪,眼前发生的一切太过恐怖,从来不屈淫威的张少侠头一次伏低作小,彻底崩溃道:“不要…别,我以后都听话,不会再跑了,别穿这儿,穿哪儿都成,要不你穿鼻子吧,我给你当牛做马…别!别!混蛋,魔头凌绝!”
可怜张少侠大病初愈的残破身子就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凌绝一只手臂横在他的胸膛就止住了所有不情愿,单手握着肉头,无视那些辱骂哭叫,铁了心要将银丝穿完。
银丝着穿过马眼两侧,再由特殊的小扣锁住,缀在中间那枚红珠牢牢堵住了马眼,别说泄身了,连撒泡尿都难。
等凌绝撒上止血的药粉,一切已成定局,挟制在胸膛的手臂一松开,张知浮瞬间瘫软在床,那本就亏空,又经历过酷刑的肉棒也软了下去,此刻的他一副哀默大于心死的神情。
完了,彻底完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张知浮张少侠鸡巴上穿了颗珠子,他还怎么行走江湖。
做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俯下身同他咬耳朵。
“要是再逃走的话,就在你脖子系上链子,挑断手筋脚筋,给本座当真正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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