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皆是各怀心思,推杯换盏间,可是忙坏了严衡。

        不过一场答谢宴,严衡y生生的有了几分运筹帷幄的感觉。

        槿清已然记不清这场答谢宴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自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如坐针毡是何种滋味。

        她同聂淮嗣告辞离去之时,陈九霄兄妹以及陈素仪的相公将他二人一路送出了朱门外,上了马车方才回府。

        回到严府不过片刻,陈九霄便也告辞离去。

        他这一走,陈素仪便越发担忧了起来,严衡宽慰了半晌,她方才好了许多。

        只不过与其说是宽慰,倒不如说是劝其认命,因为以着陈九霄的X子,若是真的瞧上了槿清,天王老子也阻拦不了,陈素仪的担忧,压根儿便是徒劳的。

        槿清与聂淮嗣上了马车,便一直是一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模样。

        聂淮嗣瞧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越发酸涩难受,忖度几许,仍是忍不住问道:“你同陈将军是旧识?”

        槿清仍是在为与陈九霄猝不及防的重逢而震惊忐忑,全然没听得出聂淮嗣语气里的酸味,直言回答道:“我哪配和陈将军论旧识,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

        聂淮嗣没再追问,却是在心中闷哼一声,酸道:看你们那样子哪里是一面之缘,说是一见钟情还差不多!

        聂淮嗣b槿清大不了几岁,尚未娶亲,初次春心萌动竟是如此,不免得心中有些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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