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微笑了笑,言道:“分内之事,陈大娘子不必挂怀。”

        又略略寒暄了几句,槿清便与陈素仪在白清观门前分别了,她径自前往大殿上香去了。

        陈素仪挽着陈母的手臂,继续向观外走去。

        陈母方才看了槿清一眼,莫名的竟觉着她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忍不住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袁御医?”

        “嗯。”陈素仪点头道:“nV儿的身子能调理好,多亏了这两位御医呢!”

        陈母听罢,面上愁容不减,倒也没将觉着槿清眼熟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叹气道:“如今你这边的日子是安生了,你哥哥那边可是为娘的一块心病。”

        那日看诊,乃是陈素仪夫妇二人的问题,但陈素仪的丈夫不想让陈素仪被人说嘴,便让聂淮嗣与槿清对外只称是自己有病,而绝非妻子有病,送来的药也都说是给自己吃的,陈素仪虽日日躲在房中偷偷喝药,倒也免了许多闲言碎语。

        陈素仪的婆母知晓了是自己儿子的问题之后彻底安生了,再不敢提那纳妾之事,对陈素仪的态度也好转了起来,生怕陈素仪为此事嫌弃她儿子一般。

        如此,陈素仪的日子舒心了,又有聂淮嗣的汤药调理,如今已是全然都好了,只等她相公何时也调养好了,二人便可孕育子嗣了。

        今日是十五,陈母为着陈九霄的婚事,也为着给陈素仪求子,便唤了陈素仪来了白清观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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