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而已。
可笑不可笑。
不能继续想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一些伤害她的举动。
长时间没说话,闻莱喉咙有些干涩,于是举起水杯。
喝完才发现手上依然攥着他的领带,她把水杯和领带一起丢给了他。
并且用的是那只戴了玉镯的右手,这里曾经戴过他送的金手链。
像是碰到诱发危险的导火点,闻莱下意识吞咽唾沫,与此同时,她的脚踝被周郁迦握住,微微抬起,搭在自己膝间。
这个部位太私密也太敏感,不顾闻莱的挣扎反抗,周郁迦又拿起了那条领带,两边拉直,随后,丝滑的绸缎面料抚上她的脚踝,他不紧不慢地系下一个结。
一个她喜欢的蝴蝶结。
看着她震惊的脸色,周郁迦似笑非笑地开口:“想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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